在这个流泪的雨夜。
我听父亲奶奶说过母亲的一些事,在期间,母亲对来我们家抄家的人,表现出凛然不可欺的样子。
敢想敢干,口无遮拦。
我们无法走出这春联的世界,无法走出这书法的海洋。
事不宜迟,我们顾不上吃早饭,就叫来二叔,备上家里的骡子,驮着父亲踏上了去县医院的旅程。
每天忙忙碌碌的,生活在两点一线之间,局隅在四角高楼之内,早已经淡忘了春夏秋冬,早已经辨不清东西南北,早已经没有了那份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的敏感,有的只是疲倦,只是麻木,一晃已经端午了,感觉到已经好久没回老家了,假期里要回家看望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