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问题似乎都没有答案。
饭后,我们坐渡船到对岸。
平日里站在地坪前,守望从山外走过来一个让我温暖的身影,那是当教书匠的父亲赶几十里路回家。
我俯身拾起,透过花瓣,我看到女子如莲,初尘高洁,凝脂上那一抹嫣红,绚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