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后来到遥远的塔克拉玛干,她便立即更换了概念。
围绕村碑的四周随意地铺放了许多较平的石板块,周边种的几株东北幼雪松和地上自由地长着的茸茸小草为村碑增添营造了许多盎然生机,那绿色虽不如南方绿的青翠欲滴,却也绿的倔强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