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忘情的与我的白云拍照呢,常客却叫了一声:到了,要下飞机了。
莲花,没有染,没有妖,尽管千秋万世里,文人墨客的笔,一遍遍的写,一遍遍的画,依旧本色的开着。
正在我惊叹牵牛花的花期之长时,挖掘机的轰鸣声打破了窗外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