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邻居总是为我讲起那个未曾谋面的大都市,外滩,黄浦江,大白兔奶糖。
它没有麻烦任何人,就孵出了一群鸡宝宝。
我们坐在动车里面,体验着与别的火车的不一样之处。
特别是青年学生更如吸了疯牛血的牛虻一样,打着批判孔夫子打倒贝多芬的旗子妄想把整个世界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