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之余,我禁不住对根肃然起敬:根啊!常常会在每个想念爸妈的日子遥望家的方向,托云儿,风儿带去我的问候,也深情地托暖阳眷顾爸妈的天空,好让他们的冬天不那么寒冷。
何不明言我怕寒冬,待天暖了,我再来吧。
何况先生八十,蔗境美如饴。
这是我登上哈喽梯站在它对面的山峰上所产生的视觉印象,挂在山腰通透的窗口,能让你滋生五花八门的想象,你可以把它想象成山峰眉黛间的一颗颗痣,或者把它想象成深不可测的山洞,但如果你事先不知道,任你怎样天马行空地遐想,都不会与公路联系起来,然而奇迹往往推翻了人的主观臆断,就如这挂在悬崖峭壁上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