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还是回到桥的南面,人一下子轻松许多,别提多么开心,车速立即提了起来,好似总算摆脱魔鬼的控制,得到自由那般舒适。
现在,我每天经过陡岭山的三片藤蔓植物。
有人养了一辈子花,爱花如痴,精心呵护,感情便如父与子一般。
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卧室外麻雀窝,一种莫名的感触直逼心头:在这远离了青山绿水、田野农舍的城市,在这高楼林立、烦躁不安的环境,这些既无百灵一样婉转的歌喉、又无黄莺一样美丽的外表、还不象喜鹊那样受人欢迎的麻雀,在鸟类家族中充其量也就是不起眼的平头百姓,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做窝,也许它们认为可以遮风避雨,而空调外主机和窗台边沿仅有的宽度,正容许它们自由进出和防止外敌侵入,可它们是否真正拥有了这份安全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