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旁盯着我:吃下去就好了!拆开保鲜盒,将一长条鲜红的西冷牛排拎出来,抹油,上架。
于是,那细小的茎如同强有力的腿一般轻轻地一蹬,啊,看吧,那细小的枝杈——她们生命的载体,轻轻地一弹,她们终于飞起来了,而那枝丫没有停止晃动,仿佛是在和她们做最后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