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满地,煞是惊心,然纵使生命已尽,而香气犹存。
刘亮程说,任何一粒虫的鸣叫也是人的鸣叫。
白天,咖啡只能期盼邻居家的宠物来找它。
一夜风雨过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看见枯树还是站立着,枯树的生命让我沉思:一个没有呼吸的生命,为什还依然挺拔地站着?一天,风雨来袭。
可在心里我仍然固执地说自己是回家。
随意走进临翔区任何一个傣族村,不难发现,不论是在博尚镇的大勐准傣族村、腊托傣族村、勐托大寨傣族村,忙畔街道的青华村上寨傣族村,凤翔街道的忙滚傣族村,蚂蚁堆乡遮奈大寨傣族村,圈内乡昆赛傣族村,还是章驮乡勐旺大寨傣族村,平村乡田心傣族村都不难发现,在村头寨尾,缅寺路边,随处可见菩提树、大青树和大缅树这种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