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两次折腰的代价为铺垫,我终于在第三次执着的登临中如愿以偿了——置身于猛坑石高处,炎热远遁了,有点寒意的山风舔舐着脚踝,轻拂着胸襟,柔吻着脸颊,一种俗世中未曾有过的清爽顿时如菩提灌顶似地从头到脚泻了下来,身心就无比地舒适、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