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个粉色女孩儿,童年粉色的我。
通肯河那蜿蜒的河岸,河滩上的野鸭鸟蛋,都已是有了,雏鸟的叫叫小声;我在河滩上,就看到过鸟的蛋壳,那残破的蛋壳,让我知道,生命还有飞翔的小鸟的美好。
秋天,尤其是遇到南去的大雁,一群群大雁在秋天蔚蓝的天空里排成一个八字形,在我们的记忆嵌入一份深深的印痕,我想起故去的祖母,想起和祖母一起依偎在山脚下一起看大雁的情形,驼背的祖母,慈祥的脸上洋溢着总是一份散不去的心绪与茫然,之后,我才知道祖父在我祖母而立之年就离开人间,是祖母独自将我的父亲、叔叔以及姑姑拉扯大,在她人生里不仅仅缺失物质的困顿,在精神一样背负着无数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