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佝偻着身子,在野地里挥起锄头,向着这偌大的田野里撒娇,好一阵子,他都没有再次直起腰,临近晌午时,他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地里的庄稼,掏出一块发黄的毛巾,在满是汗珠的额头上擦了擦,啐了一口唾沫,反复地用手掌摩擦,顺势把锄头举到头顶,向那坚硬的土地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