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年轻的时候就不跟他住在一起,习惯了这么多年的鳏夫,他常常一个字也不讲,不过寂寞也没有让他痴呆,他常常戴着个老花眼镜像个老学究一样去摸敲前朝的银元,时而把它们丢下地检验,听听那落地时悠长的回音,然后长舒一口气,满足的捡起来捏捏放在荷包里。
可得给够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