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荆棘鸟流尽了鲜血,身体却依旧因为没入身体的荆棘之刺而屹立未倒。
是谁在呢喃?可她却不知道如今我正由于命运使然羁旅塞外,幽怨的羌笛竟真的使我在不惑之年时时聆听到她的凄恻的旋律。
那天,当我再次听到许茹芸的一首独角戏,牵动了心中的痛,却也勾起了这一段孤单路程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