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此文时,我再次彳亍老街。
昨天,从昨天迈出的脚步踉踉跄跄,从昨天走出的脚印曲曲弯弯。
河床已干涸了,整个河面只能看到茂密的水草和了了的枯去的野芦苇。
近处矗立着几株干枯的残荷,有的荷叶耷拉下来,有的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子,显示出一副宁折不弯的傲岸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