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们是连体的,当你乘船走一回,才发现岛与岛,岛与山之间各自独立却又相依相守,如同两棵树,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说完抄起镰刀别在腰间走了。
再行千米山宽涧阔,目光及处又一潭,名曰赤龙潭。
心不禁为之感动,向往之,也想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