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情况都是母亲讲给表哥,表哥又讲给亓矿长的,可是,我的心思并不在写作上面,我只想说考学的事,而亓矿长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跟我谈论写作,我发现亓矿长竟然是个博学多闻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能贸然打断他的话,只能倾听。
白上衣靠近铁门男向其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