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又一次顽强地在困难中爬起来。
它们的色彩越来越明显,牵动着我幼小的心弦,它们的光辉那么灿烂,刺痛我浅灰的双眼,像一把刀,肆意地在我的心口上挥舞。
于是我就坐在阳台上的吊椅上,我的爷爷拿着小棒子一边指着一边说着:这种花有一个动听的名字叫万寿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