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寒冷的风呼啸着吹落了最后一片残留的树叶,光秃秃的树枝和绷紧的电线成了风拨动的琴弦,嘶哑地鸣叫在寂静的空中,取代了曾经喧嚣的虫鸣。
此刻的东南方,又将临近一年冬季之时,心如同迁徙一般,从伤感失落的文字谷底辗转到波澜不惊的平地,仿佛瞬间的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