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榻的宾馆距此170公里,全是蜿蜒崎岖的盘山公路,坐在大巴上,望着雄奇而又荒蛮的黄土高坡,内心的苍凉和悲壮是可想而知的。
再说,那时的农家,多是土坯房,几天下雨,墙倒屋塌。
船娘一边轻轻的摇橹,一边和我们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