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那棵树,无论在森林中,还是街道两旁,一行一行的,亦或是在河边一棵一棵的,分开来孤伶伶地成为风景,我欣赏它们,多少也是有些不清晰的。
甚至不敢相互诉说想念,怕彼此如火的热情,也成了伤害的祸源。
初时,按伙伴教我的窍门,先憋住呼吸,把头试着先没入水中,慢慢睁开眼睛,憋不住了,猛一抬头,早有游伴过来,以三百斤水牯不吃水强按头的架势,霸蛮试筋将我按入水中,害得我眼泪鼻涕挂嘴流,手足无措的是耳洞进水,在干岸上甩头、用手指淘、单脚侧头跳跃,左右总不济事,还是水性好的教我法门管用,只消一捧水灌入耳中一晃,就一股暖流顺窍而出,顿时就清清爽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