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的冬天,我从白马湖春晖中学毕业成了一名回乡务农的生产队社员。
它的吸引力越大,我们越丧失自己。
想想当初,自己苦苦追追求文学,绞尽脑针写一篇稿子,寄出去有的杳无音信,有的即使能变成铅字也都是半年几个月以后的事,有的甚至时间更长,而且稿费也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