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垦的地越来越少了,但也越来越难开垦了,冻实了的地面像水泥地一样坚硬,一镢头挖下去只能挖一点点的土块,可手却被震麻了,还有胸部现在也像刀割似得,以至于我没挖一撅头都要歇一会。
住的,是航运局的宿舍,邻近小清河,平房,红色的砖瓦,一户一户的,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