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面带着这些仓皇,独拥着那么多的温暖的哀伤,却在我的梦境中渐行渐远,不再相见。
八年前,我结束了流浪,重回这个相对原始的地方,只想找回那一方净土,来安放骚动的灵魂。
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看书,写字,毫无顾忌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