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这是一个仍然被泥土怀抱着的土豆。
谁道爱和同情,在生命中是可轻藐的呢?或许吧。
一只黑黑的豆子般的鼻子,还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嘴。
我还没有看出苗头,接着又顶了一句。
第一个词语是:黑色,我又看到红色气球里有黑色的拼音,就立马开枪,啪的一声,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