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暑假,待我从省城返回,则夷为平地矣!屈死昨儿,到办公室,没见耷拉着耳朵、摇着尾巴、扭着屁股的阿乌,遂高声呼唤,但依然没见阿乌的踪影,甚觉诧异。
干活哪有不吃力?人扑着抓着,握在凡尘手心里的是输了自己的流年,攥紧的是乱了的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