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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单元第四十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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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同事说:“富贵险中求,你这么害怕冒险,你觉得能有富贵吗?”对方笑着说:“听了你的鬼话,富贵不能有,还要搭上身家性命。”那同事说:“你原来这么看我。”对方说:“为了活命,你就是干一些超出预料的事也在情理之中。受死吧!我给你来个痛快的,若是被别人抓住,你就死的很难看了。”那同事说:“休想。”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没一会儿两个人的脸都被挠了个稀烂。就在这个时候,那同事照住对方的下面狠狠地踹了一脚,对方惨叫一声,那同事看准机会准备再来一脚,对方立刻用双手护住裆部,对方的双手挨了对方一脚,两只手腕都断了,那同事发出一阵狂笑,说:“还想杀我,我来送你上路。”对方忍着剧痛说:“你杀了我,还会有人来杀你。”那同事说:“我就不劳你牵挂了。”对方说:“既然我必死无疑,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那同事拿起一块石头朝着对方走过来,对方闭上了眼睛,正要动手,那同事突然感觉下面传来一声剧痛,啊呀一声倒了下去,说:“你这毒妇,疼杀我也!”对方说:“这个时候如果来一头野兽终结了我们的性命,我就没有遗憾了。”那同事说:“毒妇,你死到临头还心生妄想。”话音未落耳边刮起一阵阴风,扭头一看一只怪兽张开血盆大口,上下交错八个大獠牙,口水像瀑布一样往下滴水,它有四只脚,每支脚呲出来的爪子都在地上留下很深的划痕。那同事被吓得额头上汗如雨下,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要没有想到,怪兽似乎没有伤那同事的意思,而是径直朝对方走过来,对方看到这一幕大吼一声,说:“天不留我。”正当怪兽举起爪子行凶之际,突然耳边走传来一声长啸,定睛一瞧,来的不是别的什么猛兽,正是蜚麟,蜚麟上面坐着一个瞎眼的老太婆,繁大声说:“想杀我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怪兽立刻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再一瞧,在繁左右跟着上百号人,繁指着那同事说:“送她上路。”一位子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主上,放她一条生路吧!念在她之前做过一些惠及子民的事。”繁开始犹豫了,她的一位亲信立刻大声呵斥那个求情的子民,说:“你懂什么,主上今日饶她一命,她一定会要了主上的命。”一听这话繁打了个寒颤,那子民说:“今日放她一马,她一定会感恩戴德,千方百计的报答主上,怎么会害主上?”那亲信说:“怎么不会,你把狼逮住了,再把它放走,下次你落到它手里,你能不死吗?”那子民说:“主上如果能尽心尽力的做事,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那亲信说:“铲除奸人也是尽职尽责的表现。”那子民说:“宽,方能得人,望主上明察。”那亲信说:“宽也要分人,这个家伙一有机会就给你使绊子,放过她,等于是自杀。”那子民说:“杀戮太过,有损你的圣德,请三思。”那亲信低着头说:“这个人非常可疑,把这个人抓起来。”繁说:“为什么你要为她求情?”那子民说:“我是为你着想。”繁说:“这个人两次让我陷入危机,如果我还不长记性,不把她杀掉,迟早自己要死在她的手上。”那子民说:“这是你多心了。”繁心中暗自惊骇,莫非杀了那个家伙真的不得人心。那亲信说:“如果主上杀了那家伙,你将如何?”那子民说:“主上将失尽人心。”繁大怒,说:“我不但要杀了那家伙,还要杀了你。我到要好好见识一下你们的能量。”话音未落,蜚麟冲过去一脚将那子民踩成了肉饼。那同事看到这一幕,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两个健壮的妇人过来将她摁在地上,另一个人拿着一块石头往那同事的后脑勺上一阵猛砸,过了没一会儿,就砸开了一个窟窿,紧接着噗一声,一股白色的粘稠物喷将出来。没一会儿那同事就死的干干净净,繁仔细的打量着大家的表情,子民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亲信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繁挺起胸膛说:“子民们,你们不要感到惊慌,只要你们本分的过自己的日子,我绝不会伤害你们。”子民们脸上惊恐的表情如同乌云一样久久不能散去,繁说:“你们感到害怕吗?这是好事,感到害怕你们就会知道敬畏,知敬畏你们就会有所收敛,不会有不安分的想法,这样你们就可以平安的度过一生。”一亲信说:“你们都记住了,支持主上,就是支持天意,如此上天自会保佑你们。”繁说:“我们走!”蜚麟甩开四踢飞一样往前走,亲信们先跟了上去,子民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天子牧万民如人饲养宠物,作者也有饲养动物的经历。看到别人家的羊跟主人关系亲密,作者很羡慕,就对自己的羊屡屡动粗。牧万民有术,循理而为,饲养动物有术,一定要了解动物的内心,作者只知动粗,不知悟道,离道日远,与动物之间的误会日深,坐在蜚麟背上,繁不停的思考着。回到寝宫,子民各自散去,亲信在洞口候着,侍者出来说:“主上累了,已经歇息,诸位也歇了吧!”亲信也散了,繁面壁而立,两眼出神,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片土掉了下来,不偏不倚落在她头上,幸亏那片土不大,她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两位侍者立刻扑过来,把她身上的土拍干净,她叹口气说:“是不是要发生什么祸事了?”两位侍者吓得摒住呼吸、不敢言语,繁在草席上坐下,说:“我要休息了,你们也歇了吧!”两位侍者耷拉着脑袋退了出去。

许多时候,你不能不能和动物友好相处,不取决于你是不是明理,而取决于你的性格是不是适合饲养动物。氏能不能牧万民,不取决于她是不是懂得一些大道理,也在于她的性格。自从上了一些年纪之后,作者饲养动物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每次只要到了真正要做决策的时候,都选择了放弃。真正到了饲养动物的时候,需要面对很多具体的问题,比如动物大小便的问题,比如外出的时候不能把动物带出去的问题,诸如此类。其实对于身居高位的人来说,牧万民也会面对许多琐碎的问题,作者不喜欢那些一张嘴就谈哲学、谈文化的长官,其实这都是一些夸夸其谈的无能之辈。一张嘴就东拉西扯,动辄就说起上下五千年,然后再把国内外的形势说一通。

当长官在谈论具体问题的时候,可能许多人会不耐烦,而他大谈哲学和文化的时候,大家则会听得悠然神往。窃以为说漂亮话的人未见得是好长官,特别是一些人说的漂亮话你只要稍微琢磨一下就会发现这话简直假透了。尽管那些话已经假的不能再假,许多人还能非常深情的重复着这些鬼话。在现实生活中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的官员总是很少的,如果一个官员当众说粗话,你可能会很不喜欢这个人,可作者不会因为这个就否定一个长官,觉得他水平不够。古代的官员有两种,一种是儒林出身,一种是刀笔吏出身。

儒林一般是社会名流,或是被推荐,或是自己向皇帝推荐自己,凭借自己出色的文采得到皇帝的信赖。科举制后,儒林出身的人一般以翰林的形势出现。所谓翰林,就是皇帝的秘书。刀笔吏一般跟刑名有关,在传统社会,公务主要是两个部分,一是钱粮,而是刑名。刀笔吏的特点是对法律条文非常的熟悉,善于操纵司法案件。儒林出身的官员一般瞧不起刀笔吏,刀笔吏一般瞧不起儒林。翻开史书,儒林里面出过许多名臣,而刀笔吏群体当中走出不少酷吏。从儒林的角度看,酷吏当然不是一个褒义词,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其实未必就不是个褒义词。

酷吏的特点是执法非常的严格,在大多数情况下,执法对于一般百姓从来都是严格的,而对于那些强人则失去了作用。酷吏最擅长干的事就是打击豪强,法律严一些不是很可怕,可怕的是执法不公。如果那些达官显贵的手脚发呗严酷的法律死死捆住,百姓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因为无论什么类型的官员在位,百姓的手脚永远是死死捆住的。刀笔吏其实也未见得都是坏人,汉丞相萧何就是刀笔吏出身,曹参也是主管刑名的狱吏,然而他们都先后成了一代贤相。儒林人士擅长高谈阔论、故弄玄虚,刀笔吏则是善于解决具体问题的。刀笔吏相同于儒林的弱点在于,他不懂得如何调理阴阳、四时、五行,如何教化万民。

儒林之中真正的贤人,应该拥有教化万民的良策。哥哥不知道如何让风俗更纯净,而是看重谁说话能用什么高明的词语,这样看起来这位长官就很有水平,其实这没什么用。在中国历史曾经有这样一位君王,他说话很少引经据典,没有任何长篇大论,但他给子民的生活带来非常积极的变化。李世民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国君,他也作诗,也作文,今天也有他的作品传世,到了晚年,有大臣想要将他的文章结集出版,却遭到了李世民的拒绝。

身为帝王,他不应该把经历放在著书立说上,更不应该过多的沉溺于诗歌创作,而是想着如何理顺阴阳、调和四时,如何让自己签发的命令如同昼夜有常、云飘雨降一般符合自然的变化。紫在驾驭亲信、牧万民的时候觉得越来越吃力,以至于夜夜失眠,白天的时候无精打采,饭食难以下咽。终于又一次被被阴风浸入体内,从而一病不起,她越来越消瘦、皮肤越来越松弛,手脚越来越显得笨重,就连说话都显得越来越不利索。没有人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哭,一旦有人来到她跟前,她就打着精神发号施令。

到了最后时刻,她感谢了每一位亲信,说:“按说到了我这个地步,早就该被人弄死了。可你们能一直等到我死在大自然的手里,我很欣慰。我死之后,希望你们能保持这样的好风气,如果你们之中谁坐上了我的位置,一定要记住把万民的事放在心上,要学会使用国中各种有一技之长的人,把他们集中到一起,你就变成一个知能的人。”大家听得非常认真,因为她们之中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做氏的料,繁对侍者说说:“去把我的蜚麟前来。”没一会儿蜚麟被牵到了寝宫外面,侍者说:“洞口太小。”

繁说:“你们都出去是试一试,谁能够坐到蜚麟的背上不被摔下来,谁就可以参加氏位的角逐。”包括两位侍者都参加了,没一会儿大家都走了进来,每个人都耷拉着脑袋,原来只有一位侍者敢坐到蜚麟背上去,其她人一看蜚麟的样子的吓得两腿发软,更不要说骑上去了。刚刚从蜚麟背上下来侍者匍匐在地,说:“我的身份太过于卑微。”繁说:“这是天意,天意不可逆,就让你们就支持她角逐氏位吧!”

亲信们都朝着那侍者跪下来,繁也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她面前,说:“这些都是我耳目手足,希望你能妥善的使用她们,就算是不能使用她们,也请不要伤害她们。”对方说:“主上,我资浅德薄怎么能够做好这个位置呢?”繁说:“让你驾驭虎狼一样的下属确实有些为难你,可天意难违啊!”安排完了后事,她躺在一张兽皮上安静的离开了,消息很快传到外面。子民一个个脸上像是乌云散去之后露出的晴天,每个人都看上去都喜气洋洋。亲信们一个个愁眉苦脸,她们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没有走推举、登台等一系列流程的情况下,亲信们就拥立那名侍者做了氏,她的名唤盈。盈母生她之时只有十七岁,前一年秋天,当时正值月圆,盈母立于月下,说:“这月好圆。”之后她的肚子越来越圆,一年后诞下一女,故名曰盈,意思是圆满。盈在成长的过程中几乎没有遭遇什么挫折,她的母亲有许多男宠,为了得到盈母的欢心,盈也成了争相讨好的对象。后来繁做了氏,招募侍者,她主动去应聘,当时她的母亲并不同意她这么做。一个被人伺候大的女孩子,怎么可以去伺候别人。

盈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我如果前半生过的太过于舒适,这说明我有超出自己份额的福气,如果我不在适当的时候减掉一部分,晚年的时候,一定会没有福气可以用。”她的说法不被母亲接受,可她还是非常固执的坚持自己的想法。令盈母感到惊讶的是盈在做这份工作的时候表现让主上无可挑剔,本以为女儿得到了锻炼,后半生可以平稳的度过。万没想到女儿突然做了氏,盈母说:“为什么不拒绝呢?”盈说:“对于上天给与的恩赐,如果不好好珍惜,自己一定会因此遭殃。”盈母没有再说什么,然而子民对盈的评价似乎一直很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繁留下的团队成员之间攻歼越来越厉害,丑闻一个接着一个,盈于是左右逢源,不断的处分那些被弹劾的成员,不到半年,繁留下的团队成员几乎都失去了参与决策的资格。

她建立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班,她说:“摆脱了繁的骨面影响,是不是可以考虑推举我做氏的事了。”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人,这个时候她却开口了,说:“你现在已经是氏了,如果不是非常有必要,我们可以不用冒这个险。”盈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对方说:“务虚名而处实祸,值得吗?”盈笑着说:“依你的意思,我就该一辈子做一个假的氏。”对方说:“我也不想你不被后世承认,我的意思是你再等一段时间,什么时候你有条件给子民发放利益的时候,突然通知大家要推举氏,那个时候子民受利益的激励,一定支持你。”一听这个,班子成员都点头,盈笑着说:“你虽然话不多,但只要一开口就能解决问题。”对方说:“现在问题还没有解决,我们还是应该慎重一些。”一开始盈还以为她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她似乎真的很紧张,盈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一种现象,作者也说不好这是不是能说明作者的身体存在问题。当作者在单手端什么东西的时候,常常端不稳,又一次去唱歌,因为用力很大,手臂开始发抖。身为有一个老光棍,对于自己的身体健康有一种特别矛盾的心理。有时候本能的希望自己长命百岁,有时候又害怕自己长命百岁。有一个妇人年过九旬,无儿无女,每天都精神恍惚、浑浑噩噩,至今还活着。作者还见过乞讨的老人,最让作者难忘的是一个妇人趴在冰凉的路上,手里拿着一个洋瓷碗,她不停的摇着那只洋瓷碗,里面硬币和纸笔与洋瓷碗发出摩擦的声音,如果是这样,其实还不如死来的痛快。

没有人希望自己短命早死,可如果不能体面的、健康的活着,还不如死来的痛快。作者凡事收敛,像一只乌龟一样活着,没事就把四肢锁在壳里,没有兴趣穿时尚的衣服,对没事也没有很大的兴趣,也没有兴趣去电影院看电影,去酒吧喝酒,甚至连逛街的兴趣都没有。自从可以在网上购物,作者买了一些东西,相对于别人,作者花的钱应该不是很多。对于作者自己来说,已经花了很多钱。当作者公开了这些细节,你也许绝对不会愿意跟这样一个人做朋友,作者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穷人,一个穷人如果不能克制自己的需求,他的生活一定会出现严重的危机。只有损之又损,以至于寡欲,这样才能平安。

从前作者一直认为自己具有文学方面的天才,现在绝没有这样的自信,作者曾经想留在西安,可作者与西安的缘分经过了三年之后就尽了,作者曾经想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作品受人欢迎的作家,如今这个想法已经变的务必可笑。作者在三年前开始接触并喜欢上了古诗文吟诵,却只能在网上学一学,每日自娱,不能为弘扬传统尽一份力。在俄罗斯的文学世界当中有一种经典的人设,即多余人。其实没有作者的世界一样很精彩,有了作者,世界没有变的更精彩,如此看来作者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很久以前,作者作过一篇文章,叫做《我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作者以一种非常积极的心态来看待一个无用的自己。本来哥哥是想那这个作为反面教材来教导自己的学生千万不能这么写文章,令人感到意外的事他的学生居然因为这篇文章而得到了很大的激励。作者还是通过自己班上一位女同学得知了这件事,可这件事并没有让作者感到兴奋,具体原因到今天也说不清楚。作为长期单身有严重的缺乏社交生活的人,没有感到空虚,没有患上心理疾病,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得益于作者对写作的爱好。也许多年以后,作者还能健康的活着,希望那个时候还能活的体面一点。

对方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盈笑着说:“什么时候时机成熟了,你告诉我一声。”对方说:“你也不用尽听我的,我这个人多谋但寡断。”盈说:“谁善于做决断呢?”对方指着她身边一个眉毛很粗、肩膀很宽的妇人说:“就是此人。”盈仔细的打量着她指的那个妇人,过来好一会儿说:“你善断吗?”那妇人笑着说:“是不是良才,一试便知。”盈笑着说:“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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