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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三单元第六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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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说:“我们要不要保护钩陈氏呢?”彘说:“本来我们支持她就是为了分化旧团队内部的关系,如今她已经被自己的团队抛弃,我们何必浪费资源去保护她呢?”九狐说:“话不能这么说,她不仅是旧团队的一个弃儿,她还是氏,只要我们手里握着她就可以号令穴居国所有的子民。”布谷说:“这么说我们要保护她了?”九狐说:“我觉她是扶不起来的。”布谷皱着眉头说:“说保护的是你,说不保护的也是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九狐说:“如果我记得没错,保护和不保护我都没有说过。”彘说:“所以你的态度是。”九狐说:“我的想法是重点是保护自己,行有余力,就保护一下她。”彘说:“万一对方不接受我们的保护呢?”九狐冷笑着说:“真到了要命的时候,有人保护就不错了,谁还会提挑三拣四?”

如她们计划的那样,她们在非常短的时间里就募集了一些悍妇作为进行训练,训练的内容包括要手挠、用牙咬、用脚踹、揪耳朵、扇耳光等。还要训练骂人,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见过泼妇,泼妇真的是一种非常恐怖的动物。作者有几次在街上目睹过悍妇,她们简直太可怕了。最近有一部电视剧上映,叫做《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一看这个名就让作者想起了自己的过去。不过这部电视剧可不是描述一个小男生在女生欺负的故事。这个男生已经长大,当年一直欺负他的那个小坏蛋居然是个假小子,多年之后竟然成了一个容貌还说得过去的女生,不过童年阴影是很难抹去的。这部电视讲的就是这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很明显这样一个故事完是编剧想象出来,现实生活中一个小小女强人,长大之后必定是吃人的悍妇,绝对不可能是偶像剧的女主角。

因为早料到旧团队要行动,九狐等人加强了对洁的保护。那家伙苦于无从下手而变的越来越浮躁,她非常的愤怒,居然扯着嗓子说:“等我把钩陈氏干掉了,一定把新团队的成员部杀掉。”大家都劝她冷静,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更把洁与新团队绑在了一起。洁也感觉到了危险正在靠近自己,但她不确定是那一拨人要害她,那家伙向洁报告了一天重要的消息,说新团队成员正在秘密训练一支由悍妇组成的队伍,如果是男人听了一定会颤抖,洁听了却无动于衷,她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悍妇,而且是悍妇当中的翘楚。虽然看起来无动于衷,并不表示她没往心里去。当然这种事被九狐事先预测到了,她向洁解释了这件事。

九狐说:“我们选择支持你,的确是为了分化旧团队,通过支持你,我们团队获得了很大的利益。而旧团队因为你做了氏,她们蒙受了很大的损失,由此看来,最想让你出事的不是我们,而是她们。我们知道旧团队肯定要对你不利,所以才训练一支由悍妇组成的队伍。”洁说:“为什么要保密呢?”九狐说:“如果这件事是公开的,她们也会知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此刻她们也一定在秘密训练一支队伍,而她们却没有告诉你。”洁低头陷入沉思,说:“言之有理。”回去见了其她成员,九狐说:“大事不好了,我们训练悍妇组成的队伍一事被我们的对手知道了。”彘说:“也许这样一来可以有效的吓阻对方。”九狐说:“所以这件事是谁泄露出去的呢?”彘说:“这确实需要调查。”

旧团队成员发现进馋言没有达到目的,那家伙说:“必须尽快动手,否则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了。”坐在她对面的一位成员说:“我们走出这一步的时候,要把下一步也要想到。如果我们把洁杀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能够有效的控制局势吗?你能够顺利的被推举为氏吗?新团队那些家伙能束手就擒吗?”那家伙耷拉着脑袋说:“当然,这些都存在不确定性。”对方说:“所以现在并不是我们杀洁的好时候。”那家伙说:“你觉得现在怎么才能最大限度的成员我们的利益呢?”对方说:“我们的对手现在正在秘密训练一支由悍妇组成的队伍,这么做是非常具有远见的,我们如果跟进必须有新的策略,否则我们永远处在被动挨打的境地。”那家伙说:“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一口气把话说完。”

对方说:“话可以一口气说完,事不能一口气想完。”现场突然没有了声音,过了约一个五分钟,对方说:“她们训练悍妇,我们就训练野兽。”那家伙说:“野兽比悍妇难训练多了,我们开始的时间又比人家晚,这样我们会非常被动。”对方说:“那我们就训练一支由壮汉组成的队伍,男人身份低微,给他们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他们一定会奋勇杀敌。”很快她们就招募了一批壮汉,男人对女人有天生的畏惧心里,所以只要是单兵作战,壮汉组成的队伍一定要吃亏,他们耳朵可能会被悍妇拧烂,他们的嘴巴可能会被打肿,所以最好是群体作战,以整齐划一的战术动作取胜。天空吓着绵绵细雨,那家伙立于一株枯藤之侧,一脸愁苦,那些受训的壮汉一个个交头接耳、说个不听,她当然不高兴,一口气杀了十七个人,这下现场的气氛变的非常诡异了。

这个时候阻止她杀洁的那位成员出现了,只见这妇人找个高处立在上面,举起一只手说:“众家兄弟,你们一定没少被妇人欺负,我们看到你们的脸上胳膊上到处都是血道子,这都是妇人给挠的吧!如果你们好好训练,我保证这样的苦日子永远不会再发生了,因为经过训练之后你们会变的更强大。你们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能够保护喜欢你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还可以保护你们的财产。你们也许会想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因为我们要借助你们的即将去完成一件大事,只要这件事能够完成,我们会以救命之恩厚报诸位。”现场的壮汉们顿时叫唤起来,她们部落是阴雨天还是晴天,一直都在刻苦训练。因为九已经推测到她们会有所行动,所以她们的保密工作没办法做的很好。

看着两边人都在备战,洁感觉到头顶上乌云在不断的聚集,一旦开打,局势就会失控,那样做为氏的她就没有任何权威可言了。于是她不断的约见九狐和那家伙,希望她们尽量不要大动干戈。可她们如何能够听的进入。回去之后,九狐显得很不耐烦,彘说:“怎么了?”九狐说:“每次去寝宫都要被主上一通说教,真是烦透了。”布谷说:“平常都是你说教别人,这次算是碰上对手了。”九狐瞪了她一眼说:“你还说风凉话,要不下次你去。”布谷立刻摆手说:“你还是饶了我吧!”乌龟说:“不开玩笑了,我给大家说一下最近搜集到的情报,我们的对手训练了一支由壮汉组成的队伍,我想她们是想考严明的纪律取胜。”九狐笑着说:“你别说,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乌龟说:“对啊!这支队伍可能会像一只老乌龟一样,平时把脑袋和手脚都缩到壳里,一旦出现机会则像蛇一样扑出去。”布谷笑着说:“乌龟怎么能像蛇一样扑出去呢?”乌龟说:“我说的是她们的队伍像蛇一样扑出去。”九狐说:“如果是这样我们还真的不好办了。”布谷说:“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妥,这样一来,她们就不会主动来攻击我们了。”彘突然说:“不如这样,将我们的队伍化整为零,不断的去他们那里进行袭扰,如果他们受不了来攻击我们,我们就将他们引入事先设置好的埋伏圈将他们干掉。”九狐说:“思路不错,但还要细化。”洁看双方似乎都没有停止备战的意思,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其实她没有一天真正在做一个氏,想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天空飘起了细雨,洁一个人来到雨中,雨水撒在脸上,她冲着无垠的狂野大声呼喊着,然而雨声阻挡了回声,眼泪不停的在脸颊上流淌,和雨水混在了一起,她说:“难道就因为我出身寒微,我就不能好好做一个氏,上天你太不公平了。”

说完天空中传来了一声惊雷,侍者死活把她她给拽回来,给她把身上的雨水弄干净,她说:“你给我滚。”侍者说:“主上,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常在左右,你身在九重,应该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样才能担常人不能担的重任。”一听这话,洁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小丫头有点见识,侍者接着说:“眼下两派争斗已经接近白热化,无论怎么斡旋都不可能阻止这一场争斗的大声,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你自己也秘密训练一支队伍。”一听这个洁立刻兴奋起来,说:“谁能帮我训练这支队伍呢?”侍者闭口不言,洁眼巴巴的望着她,说:“快告诉我。”这个时候侍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洁像是气球被针扎了一样立刻陷了下去,侍者说:“不急,你还有时间慢慢物色可以为你所用的人。”洁说:“真的吗?”

侍者说:“看吧!”看着侍者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洁的生命之光似乎也一下子暗淡下去,她蜷缩在角落里长时间一言不发,眼神非常的灰暗,就像自己灰暗的前景。过了半月,洁生病了,浑身发冷,这个时候新旧团队两边的都害怕起来,有这个人在还可以维持表面的和平,一旦她驾崩了,双方之间再没有任何遮挡物,一场大战就没办法避免了。虽然事先做了无数次推演,可战事若真的发生,她们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双方发自内心的一样钩陈氏早点康复,洁也感受到了双方的诚意,然而上天似乎真的不再保佑她了,她的病情不但没有康复的迹象,反而日益加重。侍者一直在身边照顾,她成了两拨人争相拉拢的对象,因为她们都想在第一时间得到关于主上的资讯。

因为主上的病情看不到康复的希望,双方只能将备战行动不断升级,九狐说:“我想跟她们谈一谈,看能不能避免这一场战乱。”彘说:“我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九狐说:“谈判的好处有三个,一是争取和平的机会,即使希望渺茫也要那么做,这样做的意义在于我们可以最大限度的争取到子民的支持。二是争取准备的时间,现在看起来我们似乎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可无论我们在准备的时候多么细心,一定会有不周到的地方,在大战发生之前,做一点修修补补的工作是必要的。三是可以动摇敌人与我们对抗的意志,在我们得到大多数子民支持又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对方虽然不至于放弃抵抗,至少会对我们有所忌惮。”

彘说:“敌人对我们越是忌惮,她们就会越谨慎,这样战争就越不容易打起来,就算是打起来,也会表现得相对克制。”九狐说:“看天意吧!”上午,洁突然感觉你记得身体好多了,就让侍者扶着她去外面走动,正在那里得意,突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直挺挺的往下就倒,侍者被吓得不轻,一边哭一边说:“主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若在这个时候驾崩,我说不清楚啊!”洁挣扎着坐起来说:“快背我回去。”侍者不敢怠慢,立刻将她背回寝宫,洁直直的躺在草席上,说:“快去把那家伙和九狐请来。”侍者不敢怠慢,立刻散去见那家伙,说:“你先行一步,我这就去请九狐。”那家伙说:“九狐家离这儿太远了,我会派人去请彘,我们先去见主上。”侍者说:“主上要叫九狐,你让彘去见她,这说的过去吗?”那家伙说:“这不难,我会安排一个人再去请九狐。”

那家伙和侍者回答的寝宫,因为没有看到九狐,洁心里害怕起来,她担心侍者与那家伙勾结在一起,于是闭口不言。那家伙当然能看穿她的心思,立刻说:“主上勿急,彘一会儿就到。”洁睁大了眼睛,满脸狐疑的望着她,那家伙赶紧解释说:“主上,九狐家住的偏僻,一时不半会儿只怕来不了,所以自作主张去请彘过来,不过你不用急,我也派人去请九狐了,只是稍晚些时候才能到。”洁抓住她的双手说:“让你费心了。”那家伙流着眼泪说:“我们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送你走。”洁惨白的脸上泛起一起笑意,说:“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吗?”那家伙说:“的确,我是想坐你现在的位置,可我并不是一块石头,我们一起共事多年,我都习惯了跟你在一起,你走了我会想你的。”洁说:“你是不是特别恨我,因为我抢了你的位置。”

那家伙说:“新团队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支持我做氏,而你拥有她们的支持,你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并没有抢谁的位置,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上天给予的。”洁流着眼泪说:“我驾崩以后你们打算怎么样呢?会不会大开杀戒呢?”那家伙说:“我会争取用谈判的方式解决问题。”洁说:“我还不知道,但这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洁笑着说:“你说的我们包括我吗?”那家伙说:“当然。”正说着彘进来了,洁立刻说:“非常之时,不必行礼了。”彘说:“主上,你感觉还好吗?”洁摇着头说:“不好,我死不足惜,就是放心不下你们,希望你们不要打仗,战端一开,生灵涂炭。”

彘说:“主上,我们也没有打仗的资源。”洁说:“都说是没有打仗的意愿,备战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松懈。”彘说:“这是因为彼此没有互信,只好做最坏的打算。”洁说:“怎么样才能有互信呢?”彘说:“除非两个团队合并成一个团队。”一听这话,那家伙和洁都愣住了,彘洁说:“你可真敢想啊!”彘说:“除非这样,否则互信是不能期待的。”洁说:“在没有互信的情况下,能不能不打仗呢?”彘说:“一半对一半吧!也许可以维持恐怖平衡。”不知不觉过了很久,九狐看见彘在场,一脸不解,那家伙立刻做了解释,九狐虽然脸上表现的很不在意,心里却留下了一片阴影。洁说:“我驾崩之后,你打算怎么跟旧团队相处呢?”九狐说:“我不知道,请主上指点。”洁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嘴巴、鼻孔、耳朵里都在流血,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抓着九狐的手放在那家伙的手上,说:“我去矣!你们要和睦相处。”

钩陈氏驾崩,九狐表现十分谦让,对那家伙说:“请你主持主上的葬礼。”那家伙笑着说:“这也算是先礼后兵,接下来你就还对我们亮出爪牙了吧!”九狐说:“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但我可以保证自己不是挑起争端的一方。”彘说:“为了子民的福址,我们应该和睦相处。”九狐看了彘一眼,心里仍然感到吃惊。回去以后,只要彘一出现,九狐便表现的十分谨慎,日出布谷和乌龟还想劝和,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大家都没有了劝和的兴趣。看到新团队内部出现了缝隙,那家伙真是喜出望外,原本是想大公无私一会,却意外的保护了自己的利益,葬礼还是进行的非常顺利,所有人都知道争议的焦点是推举谁做氏的问题。虽然双方都有点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可这是绕不过去的。

彘主动找到九狐,她把那天发生的事重复了一遍,说:“我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你是了解我的。”九狐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的人与她们的人轮流做氏,双方只能推举各自团队中年纪最大的那一个。”彘说:“为什么要年纪最大呢?”九狐说:“年纪大的人都不会做的太久,这样可以保持双方实力的平衡。”彘说:“哪一个团队的人接替钩陈氏呢?”九狐说:“我们当然要争取,如果争取不来,就争取一个对等的利益。”彘笑着说:“这个办法好,这样大家都没有什么可说的。你打算让谁去跟谈判呢?”九狐说:“布谷这个人喜欢抬杠,不合适,乌龟嘴拙,只有你去能为我们最大限度的争取利益。”彘说:“我现在得不到大家的信任。”九狐说:“我让乌龟陪着你一起去。”

新团队派人来谈判,这让那家伙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听了她们的提议更是被惊的张大了嘴巴,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彘说:“我们已经拿出最大的诚意来争取和平,这也是主上的遗愿。”那家伙说:“有一个棘手的问题,你们认为谁应该接替钩陈氏做氏呢?”彘说:“我们当然愿意由我们推荐的人在做,如果你们也想让自己推荐的很做的话,只要给我们对等的利益就可以了。”那家伙说:“你说的对等的利益是什么?”彘说:“这个我们还没有想好,因为谈判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那家伙说:“已经到那一步了,你们可以先把具体要什么想好,如果在我们的承受范围之内,主上的遗愿就可以变成现实。”回来之后彘汇报了谈判过程,布谷说:“我们能要些什么呢?要多了谈判告吹,就算不告吹,以后轮到我们推荐人做氏的时候,对方也提出非常苛刻的条件。”彘说:“她说的有道理啊!”九狐背对着她们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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