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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单元第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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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的帝王为了神化自己,不惜让自己的老爹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汉高帝的父亲刘公说自己曾经又一次看见一条龙趴在已经睡熟的老婆身上,后来老婆便有了身孕,生下了汉高帝,这也是出于一种见贤思齐的心里。天皇氏驾崩在良渚莫角山,在驾崩之前,他躺在那里奄奄一息,重臣和兄弟围在他身边,他说:“咱们有一万八千年的社稷,之后地皇氏会出现。”说完之后就呜呼哀哉了。

列位看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死亡感到恐惧了呢?一般来说年轻人都不怎么怕死,这种现象的背后有这样一种定律,凡是距离死亡较远的人都不怎么怕死,当你不在年轻,但各种疾病都开始找到你,当你的同龄人一个个死去,你就开始对死亡有所恐惧了。大言视死如归,好多都是假的。秦皇汉武都是英雄豪杰,可他们对死亡的恐惧比普通人更甚,在这种现象背后反映着另外一条定律,凡是生活舒适的人都舍不得死。反过来一个人受尽折磨,求生不能转而求死。当时十位重臣,十二位兄弟都不知道地皇氏是谁,但他们对地皇氏充满了一种恐惧。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转眼氏的位置就传到了大渊献的手里,他的手里重臣也已经十分凋零,只有昭阳在朝里辅佐他。他想要物色新人辅佐自己,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昭阳说:“凡事都有定数,我们只需因循天道就可以了。”大渊献说:“因循天道当然没问题,可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好主意。”昭阳说:“这不是坐以待毙,这是顺应时势。”大渊献仍旧解不开心结,昭阳说:“无论如何,你没有后面的人可以传位,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呢?”大渊献说:“你有没有可能就是地皇氏呢?”昭阳说:“你觉得我像吗?”

接受天命,大渊献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有前面十二位氏的努力,越国一直国泰民安,即便是到了晚期人才凋零,大渊献仍旧可以无为而治。在这个幸福而美丽的国度里生活着一个幸福的小男孩,他的母亲是一位造型非常别致的女性,长着龙一样的脑袋,马一样的蹄子、蛇一样的身子。那位小男孩是她的长子,他一共有十一位兄弟。他们长的很像母亲,长相很阴性。

长子名叫鉴,还有一种说法叫铿。他的他的兄弟们都很聪明,对身边事物的变化是非敏感,经常能够一个很微小的变化,推导出许多东西来。他们的母亲在年幼的时候曾经侍奉过天皇氏望获,后世的人想据此认为地皇氏是天皇氏的儿子,作者认为此论不妥。从鉴和他的弟兄们的长相来看,里面似乎没多少天皇氏的痕迹。

鉴和他的兄弟们一天天长大,渐渐身边聚集了一大群人,当时大渊献还在做氏,对于国中突然有一伙人开始往另一个周围聚集,他是会有一些危机感的。于是把昭阳请来商议对策,昭阳说:“我知道你想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但你没必要这样做。”大渊献说:“为何?”昭阳说:“禅让的太早,对方一定不会接受。我们就这样等着,满了一万八千年的数,再做道理。”一万八千年这个数字鉴也听说了,所以他们只是不断的在增加自己的支持者,并没有为难大渊献。在快到一万八千年的最后一年,国中在一家没有支持大渊献的人了,一是因为年老,二是因为失望,他也崩于良渚莫角山。

后短暂的时间,昭阳代行职权,然而他的手下已经没有一个子民。于是他带着天皇氏的遗物来见鉴,他手里捧着遗物,跪在外面。鉴和他的兄弟们在商议对策,兄弟都主张应该开辟自己的时代,没必要接受天皇氏的遗物。经过三天三夜的思考,鉴决定接受天皇氏的遗物,并且邀请昭阳来辅佐自己。昭阳说:“老朽年迈,不想做贰臣。”说完撞死在一块石头上面,看到这一幕鉴呆住了,对立在身边的兄弟们说:“诸君觉得此臣如何?”二弟说:“此乃老朽,不足为用,死了也就死了。”三弟说:“此言差矣!虽然老朽,却能够意思殉国,真是令人钦佩。”

鉴说:“他的遗体,你们妥善处理。”然后打开包袱发现里面大多是天皇氏生前的一些日常用品,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很普通,实际上经过了天皇氏的长期把玩,也沾了不少神气。明日,他们开始讨论如何开辟新朝。二弟说:“天皇氏在位的时候说了,社稷的传承或者倾覆,跟五德有关。他以木德而拥有天下,如今他的社稷倾覆了,我们应该搬到西方居住。”鉴说:“你的意思是我们推翻了天皇氏的社稷?”二弟说:“当然。”鉴说:“那为什么人家还要送遗物过来呢?”二弟说:“此举十分诡异,应该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三弟说:“你这么说也太瘆人了。”鉴说:“大家没有别的想法吗?”二弟说:“没有了。”十弟一听这个,立刻产生一种感觉,似乎大哥对二哥的说法不是很满意,于是决定赌一把,说:“二弟的观点我不敢苟同。”鉴说:“你有什么想法,快快讲来。”十弟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天皇氏的遗物到了大哥的手里,其实也就是天意让大哥承继天皇氏的社稷,为什么我们要放弃堂堂正正的方式获得社稷而用那些不堪的手法呢?”

二弟一听这个就跳了起来,说:“你胡说些什么?”三弟说:“大哥明明是开创新朝的人,为什么要给别人做孝子贤孙呢?我们应该好好的宣传一下我们的母亲,就说她是神女托生,我们得天下完是天意。”鉴终于忍不住了,说:“在我们壮大的整个过程中,从来没有遭到过大渊献的弹压,驾崩之前还决定把遗物留给我们。如果这样我们都不能领情,还能怎么显示诚意呢?他们顺应天命把社稷交给我,我也要顺应天命把它接过来。”

看官也许知道,地皇氏的治所并不在良渚的莫角山,而在黄河中游。地皇氏以火德王天下,为什么不是南迁,而是朝着西北方向走呢?主要的原因有两层,一是鉴虽然接受了天皇氏留下来的社稷,但他并不甘心替别人守家业,他想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尽管号称以火德王天下,实际上却把治所王西移动。在往西的同时往北移动,这是因为西边是蜀地,当时的蜀地与外面隔绝,所以西北成了不二选择。二是良渚虽然美丽富饶,可这里也时常发生水灾,洪水一来,死伤无算。为了躲避水灾,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黄河中游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当鉴和他的兄弟、子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显得非常兴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鉴接受了天皇氏的社稷之后,在当时女性中引起了强烈不满,天皇氏家族把持氏的位置一万八千年,如今又有男性掌握了这个位置,如此一来女性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她们开始酝酿着要发起一场突袭将鉴和他的家族成员一起干掉,不过在此之前,她们开始也给了他改正自己错误的机会。她们开始为鉴的母亲造势,并且劝说鉴把自己的位置让给自己的母亲。面对这种情况,鉴表现的很冷静,他当着众人对自己的母亲说:“母亲,你想不想得到我的位置。”母亲被这么一问,脸上瞬间像是开了燃染坊,一会儿蓝一会儿绿。鉴又说:“如果你真的需要这么位置,我愿意把它让给你。”母亲连忙说:“你多心了,我没有这个想法。”

鉴的这种做法引起了国中女性的强烈不满,说他不尊重母亲,没有资格做氏。鉴的兄弟们纷纷出来支持大哥,他们甚至把母亲拽出来一起支持鉴。看到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糟糕,她们还是很兴奋的。面对这种情况,鉴一时间乱了方寸,好在他们当时刚刚在当地落脚,对附近的环境不是很了解,丛林中的野兽频频得手。女性在面对这种情形的时候总会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当你希望男性来保护你的时候,你独立于男性的能力会受到很大的制约。

最近姐姐要生宝宝了,之前她已经有一个女儿,公婆并不满意,希望再有一个孩子。他们不敢直接要求姐姐再生一个,甚至不能通过儿子达到目的。于是他们开始打我父母的主意,这一次他们赢了。之所以要二胎,无非是觉得需要一个男孩来传承香火。前些日子听母亲说他们已经做了检查,是个女孩。如此一来,公婆又该挠头了。

作者的父亲有不少把兄弟,其中一个是一位木匠,做木工的手艺还说的过去,不知何故,妻子突然疯了,之后的岁月里,这位老娘指天骂地、无所不为。这位先生一心要个儿子,为此生了五个女儿。前两个女儿还能上小学,老三、老四、老五索性连开蒙都没有。到了儿子这里,态度大变,竟然一心要把儿子培养成个人才,为此他专程把儿子送到绥德县城念书。可惜天命难知,此子居然迷上了网络游戏,整天在网吧里冲刺拼杀,把个学业结结实实给耽搁了,一个原本能体现雄心壮志的大梦顷刻间就破灭了。

一个人能不能留后,其实不宜强求。假如命中无子,有个女儿也应该好好培养,就算是有儿子,也不宜厚此薄彼,让家中的气氛变得诡异。早年间山东曾发生这样一件事,某女士在外留学,夫妇在外打拼不易,父母却不能体恤女儿辛苦,反而不断索取,掀起她不为弟弟前程尽力。如果仅仅是嫌弃倒也罢了,父亲竟然动手将女儿女婿一并给做了。

人唯有心存忠厚,才能享有福报。男女之间若一定要争个高低,则家无和睦之基,世无太平之理。谦让则吉,争斗则凶。月光下,鉴独自在漫步。今人赏月者甚少,古人赏月甚多。在今人看来,月亮有什么可赏的,远不如手机电视那么精彩。古人则不同,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当你能看到月亮的时候,也许千里之外一个人正在与你望着同一个月亮,而那个人也许是你的故人。月亮不光是一个悬在高空的发光体,其实也是缘分的象征。不信诸位可以查一查,掌管姻缘的神住在哪里。

过去有女子拜月的习俗,其实就是希望月中的神能给她安排一个不错的郎君。男子不拜月,也是一种习俗。其实这背后反应的是一种男权思维,似乎男人不该把太多的精力用在儿女情长上。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去闯出一片天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在古代的时候,每到夜里,只要有月亮出现,便总有人在赏月。如果是月圆之夜,赏月的就更多了。倘若是中秋之夜,居住在九州的亿兆子民都在注视着明月。当然,如果谁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其实很不一样,只是不一样,没有优劣之分。

比方说当你家里有什么变故的时候,有成年男子在家,你就会更有安感一些。如果是平时,女儿似乎要比儿子更管用,因为一般情况下,女儿会比较细心,更能够体谅父母的苦衷。其实这也跟教育有关,父母对女儿尽管会要求很严格,总不至于比儿子还严格,特别是父亲,可以对女儿和颜悦色,在儿子面前则要表现的很严肃。

男人要比女儿在面对突然变故的时候表现的更冷静,今天也许这种情况已经不存在了。男人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表现的比女人还要惊慌失措。相反女人变得越来越有胆色,随着时光的变迁,变化可能会越来越颠覆。我们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男性在文明发展的进程中被集体淘汰出局,这到底应该被视作是女性的胜利呢?还是应该视作是男性的悲哀呢?其实面对这种情况指责男性是不对的,因为在近至少十年以来一直在对男性进行批判,男性文化被批的一钱不值,男人的精气神也就没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今日男性文化的没落其实很像上古时期女性文化走向没落时的情形,作者曾经在许多个场合有过类似的猜测,男权社会退出历史舞台,将会表现在很多方面。一是女性的收入水平将从整体上超过男性;二是人口的出生率会逐年递减,一个女性如果要在职场拼杀,会让她错过育龄;三是人类有可能发展出用机器生产人口的技术,那样将女性永久性告别母亲的角色;四是传统婚姻制度将走向崩溃,它将导致社会中许多变化,过去在母系氏族公社时期,因为人们只知其父不知其母,所以血缘关系容易看清楚。进入父系社会之后,人们都使用父亲的姓氏,谁和谁是本家,谁和谁是亲戚,可以记录的非常清晰。将来人们既知其母也知其父,父母的姓氏都有被采用的可能,或者可以自己胡乱攒一个姓氏,在同一个家庭里面,会出现令人眼花缭乱的姓氏,这会导致血缘关系不容易被解释清楚。过去婚姻只针对男女,现在已经有许多国家允许不是异性的人可以登记结婚。传统的婚姻生活中,夫妻是两个不同的角色,分工不同,随着时代的发展,这种分工会消失,这会导致婚姻关系变得极不稳定。传统的婚姻有神圣的一面,随着时代发展,这种神圣性不断受到挑战,以后婚姻就是自由市场,进出自由。

许多时候,你时候你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会有一个你意想不到的结果。这个结果充满荒诞和讽刺的意味,所以对于任何事都不宜太过执着,守着中道、不偏不倚,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鉴是一个精力非常旺盛的男人,可他却并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性。但他并不气馁,而是去靠近那些身份低微女性。

鉴经常去光顾这些女性的香闺,每一次在自己感到烦躁的时候便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因为他又有机会去去拜访那些女性了。她的这些行为更让那些生活在上层的女性瞧不起,可惜他已经不在意了。他是个实在人,并不认为那些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性比那些出身贫苦的女性好到哪里去。天皇氏在的时候,好歹还有十位女性重臣,鉴只有十位兄弟鼎力相助。在闲暇的时候,他常常想着要做一些事情,不然比不上天皇氏。可做什么好呢?在跟兄弟们进行商量的时候,他显得很疲惫。

二弟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在历法上下功夫。”鉴点点头说:“的确,天皇氏留下的历法存在许多问题,我们要继续他们的观察,并且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补录上去。你不是反对我们继承天皇氏的东西吗?为什么现在说辞变了?”二弟说:“我的确反对那么做,可你已经做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作为兄弟,我要助你一臂之力。”

鉴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我的福气。”二弟说:“我们兄弟十一人是一个共同体,只有默契合作,才能够各自相安。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祸起萧墙、悔之晚矣。”鉴抚掌笑着说:“你有这样的见识,真是我家福分。天皇氏往矣!末代君主在临崩之际奉锦绣河山拱手相让,虽说天命难违,我们还是应该对人家有感激之情。假如后世的人都想天皇氏和我们一样,一个顺应天命,一个兴灭继绝,百姓可免遭涂炭之苦。”

二弟点点头说:“大哥考虑深远,之前我冒昧了。”鉴说:“既然我接了天皇氏的遗物,我就把他的本事都学下来,然后和他一起成为被后世仰慕的明君。”二弟说:“你打算怎么学呢?”鉴说:“一边要考察天皇氏说过些什么,一边要拿到生活中去印证。”

日子一天天过去,鉴完沉浸在自己研究的事物当中,兄弟们都很得力,即使他一年不问政,子民仍旧以安享太平。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鉴终于有了建树,他不但研究透了天皇氏的学问,还对其有所损益。他在昼夜的基础上有细分,他认为一个昼夜可以分为十二个时辰,昼六个时辰、夜六个时辰。寒热两季,加上两个过渡期为四时,他对四时重新进行了命名,寒季称为冬,热季称为夏。

由热季过度到寒季为秋,有寒季过渡到热季为春。并且说明春夏秋冬四季不断循环,不知尽时。天皇氏已经已经知道月相变化每三十天一个循环,由无到圆十五天,由圆到无十五天。每一季九十天,所以每三十日为一月,每年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山臊会闹得很凶,就把所在的这个月定为正月,正者,征也!有征伐山臊之意。

从正月之后为二月以此类推,腊月之后,山臊又开始闹了,正月便有道理。按说正月应该是岁首,在于兄弟们讨论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正月为岁首不妥,此时就搁置了下来。过来很久之后,鉴的研究有了新进展,他在四季的基础上分出来二十四个节气,每月两个节气,每季六个节气。在节气的基础又分出来三个候。冬至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时候,也被认为是一年的尽头,于是他规定岁首就在十一月。

经过鉴修订之后历法一公布,立刻受到子民的普遍欢迎。看到哥哥的声望越来越高,兄弟们也都很欢喜,于是商议着给他取一个姓氏,经过前后就此协商,最终确定献给大哥的姓氏是岳。不久之后又献上了字号,字为子元、号文悦。

鉴的许多做法都跟天皇氏很类似,他很好的继承了天皇氏的道,并且完善和发展了它。在他的治所附近有两座山,一为熊耳山。一为龙山。他经常带着兄弟们去山里玩,每次获得猎物都要拿回来跟子民分享。又过了一段时间,鉴变得越来越沉静,经常一个人在山洞里一待就是半个月,又一次他在里面呆了七个月,再一次呆了一年零七个月,又一次呆了三年,之后他通了神力,天空高处,云彩翻滚,突然有人拨开云彩露出一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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