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份又是十分明确的，在境内，他是造反者；在境外，他是流亡者，如此而已。
我已经记不清了，有多少次最后一次。
三十年后的清明节，我和兄长们将父母的骨灰合葬。
里面的第一章，我反复细看了好几遍，其胸间郁结的伤感，还是挥之不去，久久不散，是在心头里的一番别样的滋味，剪也剪不断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怎么这么黑呀？
但他的身份又是十分明确的，在境内，他是造反者；在境外，他是流亡者，如此而已。
我已经记不清了，有多少次最后一次。
三十年后的清明节，我和兄长们将父母的骨灰合葬。
里面的第一章，我反复细看了好几遍，其胸间郁结的伤感，还是挥之不去，久久不散，是在心头里的一番别样的滋味，剪也剪不断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怎么这么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