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家走到那家串门,从堂屋穿堂而过,或是走在院子里的房檐下的长廊中,根本没有烈日或暴雨的慨念。
游人们三三两两从我面前走过,都好奇地扭颈望向我手中的画纸,我羞愧地掩住画纸,不敢让拙作污人眼球。
九十年代中期,我把清新、简陋的家安在了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