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洋洋士不休,寻芳何必在芳洲,东风一夜无人见,春满梨花上枝头。
我甚至想用内心那种扭曲的悲悯去袒护这个瘦弱猥琐的家,抵制所有的欣欣向荣。
有时,或在叶上,或在花上,呈出一粒两粒晶莹的露珠,那是她们夜里多情的梦境,还是她们玲珑剔透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