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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里生长着的只有一棵古槐,这棵古槐到底有多大年龄,没有人能说得清,多少辈的老人们都说:我爷爷的爷爷说他小的时候这棵古槐就这个样;这棵古槐有多么高大,三个成年人才能把它抱住,从村外往村里张望或是鸟瞰全村,其它建筑物看不见,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棵古槐;岁月的磨砺使这棵古槐的树心空了、躯干皱了,朝着东面的躯干上,离地面约一米左右的地方还有一个一拃长的裂缝,小孩子的手指能伸进去,裂缝的周边被孩子们的小手摸的又光又滑;古槐的浑身上下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但它那虬曲的枝干,依然苍劲有力,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百岁老人,风烛残年依然根深叶茂、胸怀博大;它又像一把巨大无比的保护伞,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村民们挡风遮雨、给予清凉;它更像一位历史的见证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见证着一代又一代人的风雨历程、苦辣酸甜,见证着人世间的真善美和假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