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我被分配在安国最偏远的南郭村中学任教。
他说也不全是,而究竟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几度迷茫,几度沉寂之后,我们心中又重新扬起了新生力量的帆。
炎热的夏天,亲眼看到父亲在一千多度高温的炉前裹着厚厚的帆布衣服汗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