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打开窗子,让雪花携着冷风飘进来,清醒一下昏沉的大脑。
我横卧水池中,似躺在泉水怀抱,任泉水亲吻、抚摸寸寸饥肤。
只是,在颠簸的风浪中,我早已分不清,顺着脸颊滑下的是泪,是汗,还是浪花溅起的液滴。
纵是不能朝朝暮暮,心灵的相通,也让我们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