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柴垛后头给它搭个简单的棚,又找了只小碗给它盛饭,很替它担心,怕人家把它打死,也怕人家再把它弄走,每天清晨一开门,只要有它在脚边摇头摆尾的闹上一阵,心里特踏实。
我听母亲讲,村里蒜头伯有个亲弟弟,十八九岁的时候,因为家贫,常常食不裹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