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杆水笔是我无尽的倾诉,却不知说与谁来听。
严寒酷暑,风雨无阻,我骑自行车上学。
佳人也许在路上,也许迷了路?谁料想,风花雪月总无情。
直到2005年我的成长上篇完稿时,国家省市各级喉舌们仍然还在得意洋洋大言不惭地标榜97年农民的人均纯收入为二千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