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我和父亲,虽是一土之隔,却已隔天上人间。
针针见血,字字带泪。
然后他就停住,用两只手和一只脚撑地,另一脚翘起来,学几声驴叫,惹得小孩子们哈哈大笑,他也跟着嘿嘿地笑。
我以为,就是对故乡的异化——对故乡的覆灭!是前生后世的姻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