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北溪驻扎着敌军第八十师的一个营,山上筑有堡垒。
当然,在这段时间里,我也没有少麻烦她。
思念如絮,爱缠绵,过往如烟,意长存,真爱无期,永相随!宾馆的房间稍微有点潮湿,但我闻到了故乡那特有的气息:街道上弥漫着土地和牛羊肉混合的味道,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大街小巷亲切的蘑菇一样的回民的白帽子,想起了那个黎明时分,在海原唯一的十字街口就开始吆喝:想吃麻花有麻花,想吃油饼有油饼的回族大叔……这虽然在固原,但许许多多尘封的往事,像地衣当地人也叫地软,可食用一样在我的内心蓬松变大,柔软起来,我知道,这是秦时的明月淘洗出的故乡的底色,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浓重的乡音,在温柔着我无着的心灵,那乡音是恒久不变的血液流淌的声音,在拍打着我身躯的堤坝,这是洒落在故乡土地上汉瓦的青苔上,积攒着的岁月之花,在有感动的地方从心灵的潮湿处,开始以往事的姿势开放……所以,我注定要在这样一个阴雨绵绵的初秋,回到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