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又见炊烟,是多么的幸福。
离家十多年,一直都很少回家,偶尔回家也只是匆匆来去,自然没有时间去小河边看看了。
在与病魔抗争的那段时间,父亲的锤子已不得不断断续续的休养生息了。
可惜那价钱也同样再次让我们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