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年,听说他日子过得很不错,孩子也大了,有的考了大学,在外迁的那些人中,他也算是发展很好的了。
我拖着疼痛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向家里走去,路上迎着接我的妈妈。
山顶上经年的皑皑冰雪和山谷中涌来的呼啸掠过的秋风,使我热切的心又徒增几份神秘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