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终于回家了,父母又开始真正忙活起来,我的耳朵从此时就开始不清净了,幸好那时我的情商比较低,不明白太多的事理,但是我的压力从来都没减少过,每晚都噩梦到天亮,每日都浑浑噩噩地过,我也不知怎么了,每日心惊胆战。
古人有: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以前是这样,我认为那是自己过于冷淡所导致的,即使我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反正事实是我必须一个人面对一切,没有人愿意与我并行,我就像一个来自远古的人,没有人认识我,也没有人记得我,我是一把消失了的弓箭,一根弹断的琴弦,哪怕苍穹再高远,我将永远是那沧海中的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