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光怪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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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已经明白梦境属性的凌明不再彷徨,反倒是对刷新了他对世界的认知。他开始回想在何处发现那奇怪的老头子,也在想那奇怪的老头子为何会把那本奇怪的书卖给自己。凌明清楚认识到,若是能找到那老头子,或许能从他嘴中了解一些平行世界的信息。

如是想着,凌明便开始寻找之前遇见老头的那地方,稍作回想他便在下班后来到一年前遇见老头的地界。此处,那原本流浪者聚集的天桥竟空无一人,凌明忽觉诡异,立马回头却不见身后繁华。

此时,凌明仿佛遁入幻境,身边一切均已无色、无音亦无味,他无法通过常用的感官来评测当下的情况。仅仅是一瞬间,凌明便感到浑身发冷,脑海中闪过数种缘由。天朝传中,人类背脊发凉必定有阴魂袭来,如此一想,凌明便不再淡定。他是研究平行世界没错,但并未研究鬼神之事。纵他如何思考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当下这诡异情况,百般无奈只好大喝一声朝前一跃,在地面经过数次翻滚才感觉身体恢复。

惊出一声冷汗的凌明,如机械一般缓缓回头看过去,这一回头却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当即,他便松了气,却见到身体前方不过半米距离处竟有一身着破烂、披头散发的女人。大叫一声的凌明当下便惊出一身冷汗,瞬间后退数十步。

眼前那女鬼似乎并未打算放过凌明,朝他张牙舞爪射去,大有不吃下这男人不罢休之势。见此情形,凌明瞬间没了主心骨,一屁股坐到地上,他不知要如何对付这鬼怪。来不及呼救,那女鬼便朝凌明伸出可怖的爪子;时迟那时快,女鬼的爪子并未抓到凌明便被没了身形,阵耀光闪过,随即从角落中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人身着传统道士服装,另一人则穿着奇怪的黑袍从上至下将身藏于其中。

“你们,你们是谁?”凌明惊吼道。

“伙子,你来这里干什么?”那道士开了。仔细看这道士,他身姿笔直,留有长长的白胡须,若是与关公相比也不逊色。

“你来此地,有何贵干?”黑袍者用嘶哑的声音问道,只是这份嘶哑似是刻意装出来的。

“友是来找我的!”远处传来一句话。众人顺着声音眺望去,数百米之外上空中有一人虚空漂浮。

“我知道了,你就是给我那本奇怪的书的老爷子!”凌明对着空中大吼道。

“我们三人又聚到一起了,不是吗?”老爷子发话了,此时的他精神抖擞,没了当时遇见凌明那般落寞、颓废的迹象。

凌明见搭不上话便闭嘴不言,他知道老爷子这句话定是对身后两人的。

“是啊,很久不见了。”道士面带严肃道。

“我就知道你这老家伙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黑袍者接过话匣子。

“哈哈哈,论谁也不会想到我吕尚之后,你李耳之后……”老爷子指了指道士,顿了顿继续指向黑袍者:“你鬼谷子之后竟会在此时聚集于此地。”

“老家伙,废话少!你约我们来此地是为何?”黑袍者,便是那鬼谷子传人不耐烦道。

“我时日不多,所以想拜托二位故友一件事。”老爷子笑道。

此时,凌明不言不语安静聆听,他明白这是老爷子向自己介绍黑袍人与道士。

“你这老不死的东西,我可不不准你轻易挂掉!”黑袍者依旧无遮拦,但这似乎是他的性格,言语虽粗,但却透露出他不希望老者离世的情与愿。

“你这是?”道士老者疑惑道。

“一言难尽,我大限将至,但遇见这极有潜质的友,我希望将我毕生所学传授与他,若他有机会见到我的师傅,那便能改变他的命。”老爷子浅笑着。

“我们是听你过你的师父,可你中所述之人不过是个年轻人,相信这些年他已经有所变化吧?”黑袍者脱下帽子,不再装作嘶哑,露出诡异面容。这是名年轻人,右脸脸颊处竟有几根狰狞的脉络几欲将皮肤撑爆。

“罢,咱们朋友一场,共同御敌无数,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道士老者倒是开明。

“我还有不到百日便是大限,我毕生所学并不多,但希望部交给友。另,这友与我有缘,他或许能做到我们此生渴求却无法做到之事。”老爷子发话道,随即便将自己的一切与他师尊一切尽数道出……

“你是……”黑袍者急问道。

“不要打断老爷子。”道士老者打断黑袍者的言语。

“哈哈……我老头子也活够了,数一数我也活了300多年,够本了……”老爷子笑道,便继续对俩人进行交代……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若我有机会也想一睹令师尊风采。”道士老者听闻似乎明白老爷子为何将凌明托付给自己。

“我有两个师父,一个是我启蒙之人,那便是吕氏之后;另一个便是那自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蒙面客,他面带幽暗面具。”老爷子面带红光道。

“那幽暗之人是正是邪?”凌明突然插话道,他不希望自己成为邪恶之人。

“我们亦有此问。”道士与黑袍者异同声问道。

“对于大世界之真理,他是正义之士;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他是无关之人。”老者回答众人问题。

“那就是,他在我们这大千世界并未真正有过任何作为了?”道士皱眉问道。

“他唯一的作为便是教我了解到自己不过井底之蛙,同时传授我这一身本事,虽然我只学到他的千万之一。”老者继续回答着众人问话。

“那他的年纪真如你的那般年轻?”黑袍者继续问道,他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他明白实力终有瓶颈,可根据眼前这老爷子法,他的师傅似乎实力强到无边无际。

“师父的年龄我是知道的,他亲告诉过我,只不过他追寻到世界真谛,所以实力才会那般强横。”老爷子表面不悲不喜,眼神却异常灼热。

“我明白了!”道士老者忽然明白,他师门祖训曾有一些关于平行世界的记载:“既然如此,这凌明友便交予我们吧!但,我想知道兄长有何打算?”

“既然大限将至,我也想了却一些曾经的心愿,至此世间再无吕清泉一人,我将周游列国,看一看这尘世繁华……”吕清泉老爷子如是道,他已经有了打算,如果在某一方地界感受到生机流失,便就地坐化。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前辈!”凌明似乎刚反应过来,面对道士问道。

“你心中所想亦逃不出我的法眼,至此开始你便是我的兄弟了。”道士老者并不吝啬,从怀中掏出一本道家学塞进凌明怀中:“这是我道家入门之物,你可先阅读,10日后我便亲自去你居所与你畅聊,看你究竟适合哪种修行方法。”

“这是我鬼门之书,你也看看,10日后我和这牛鼻子老道一起去找你。”黑袍者不顾凌明反对,将一本《鬼谷子》塞入凌明怀中,便忽然隐匿消失于原地……

“如此以来,我便了了一桩心愿,后悔无期了,凌明友。”吕清泉即刻消失于无形之中……

见三人走了两人,凌明随即回头看向那道士,可他发现道士也已经不再此地……

怀着满腔疑问,凌明回到家中,这一夜梦中凌明一如既往见到樊蕊白昼之事;不过樊蕊却一夜无梦,这让习惯了凌明的她深觉惊恐,她生怕就此断了与凌明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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