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也会想,人在欢乐时候会有很多朋友,悲伤时却只有母亲,没有母亲何为家庭?船夫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跟我聊着这里的一切,他们的故事就像一部电影一样在悄然间被这座城市的故事所取代,难以再还原。
像犯了错的孩子,它们正小心地对我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