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及画家是否对曾经的决定有过后悔?拿放大镜把她们的一言一行扩大,充其量不过是一堆没有人情味的骨头和肉。
爱人的电话明显少了,从原来每周两次,到现在两周一次。
每次与她擦肩而过,看她逐渐吃力地踏着咯咯作响的三轮车,一程又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