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郁闷:像她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问到这种问题。
正好可以多谝一会。
一直到现在,都是我妈的笑柄。
是不是有些可笑,我一直信奉的开始居然是那么荒唐、那么不可言说!哗啦……又一阵巨响,好像是什麽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呵呵,一瞬间的美丽,在心,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