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雨声中,翻阅自己的心事,长叹命运多桀。
我能喝酒也和他对饮有关,上个世纪80年代,他下乡时,常到我家喝酒,每次自带白酒一瓶,我俩在不知不觉中,那瓶子就见了底儿。
今天依旧要做好每一件事情,明天依旧会早早地起来,和它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