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羊胡子草就一直倔强地摇曳在我的心中,摇着那片乡情,那种思念。
等他拿到手一看,还是无可奈何地笑了,说老嫂子,我要的是车用油,不是老母鸡油啊。
错不了,就是他,现在就在前边巷子里打瞌睡。
后来,老姨夫挣了些钱,就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