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这老房子在,就证明我曾经在这活过了一样,它成了我今生今世的证据。
突然,一群水鸭子煽动翅膀,脚掌划过水面,开始是几条线,像画在宣纸上的墨,逐渐慢慢散开,模糊了所有的表情。
船陪着他几乎过完了一生,每天都要去划船,即便有汽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