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今我都无法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条件成熟,我只知道我还在条件并不成熟的情况下继续在这个余震不断的地方生活着。
从此,一个人孤单着憧憬,寂寞着留恋。
我从那里经过,一树的楝花跃入眼睛。
简单明了的浅绿色清愁一再将原野的天空压低,弥蒙了沉甸甸的思念。